似乎可以听得到骨头生长的声音。所以,我们可能会这样,当我们早上醒来,我们的裤子已经不能把我们瘦长的脚脖儿盖得严严实实了。母亲们大多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孩子们置办新衣服,我们穿着破旧的衣服,这些衣服大多是哥哥或者亲戚家的,穿上去好不协调捉襟而肘见。那时候大多男孩粗糙的没法看,鼻涕邋遢的,难看的人跟难看的人在一起,这是对美感的一种破坏。

然而女孩们就不一样了,她们似乎就是在我们发现的一瞬间就出落成了一朵娇艳的玫瑰或者荷花芙蓉,一天一天的莹润起来。

春花上颊,春桃胀胸,丰臀圆翘。

身子一天天地丰满起来,皮肤像晶润的玉,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透着朝霞看上去,就可以看到脖颈上静脉的血液缓缓流经全身的每个部位,将身子日夜滋养,慢慢的就成了一颗晶莹丰润的玉石。在手中慢慢盘着。

万物生长似乎有所规律,又好像无迹可寻。

有的女人素面朝天就可以在千百人中脱颖而出,让男人为之疯狂,而有的女人就算脸上有两斤胭脂水粉一丝不挂,也没有哪个男人的下体为之燃烧。

当然这是外话。

但我们的生长似乎有一个阴谋,当我们还在穿开裆裤又没有记性的时候,姑娘们可以跟我们一样穿着开裆裤在婴儿车或者父母的怀里,只要能出门,我们就能看到姑娘穿着开裆裤,不必像牛郎织女一样很久才见一次面,只要我们会哭,只要我们有指头,我们就可以一边哭,一边指着门外邻居家的门,这时候父母或者爷爷奶奶就会把我们带到小姑娘的床边,当然了,我们那么小的时候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这种想法只有在以后,随着日子的增长,姑娘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多,越来越严实,身子骨儿渐渐出落,像一只含苞待放的花,挠动着少年火热的心。

这些衣服阻断了我们观察姑娘身体的目光,好奇心迫使我们对于隐藏在衣服下的躯体充满探寻真相渴望,这些人前仆后继,为了这事儿劳神费心。

后来,神通广大的小伙伴弄来了电影儿,屏幕里的人经过一番激战,女人媚眼如丝,男人气喘吁吁。

原来就是这回事儿,再后来看了未删节版的独裁者,里面的女上尉把胸拿出来托在手中,像椰子一样把Aladeen打得不省人事。

从此,我对这些便失去了兴趣,并且觉得害怕,也不再去探寻美丽衣服下到底隐藏的是什么了,因为你不知道会不会从里面跳出来一个椰子,将你打得不省人事。

再后来,我发现了真相,在这条路上前人已经留下了珍贵的经验。

聊斋志异里说的够明白了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爱情就像某些个滴定操作,总会从色彩缤纷归于平淡,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我也曾遇到过雪莲,那是我经过最美的雪山时。她就盛开在孤崖上,娇美,安静。可惜,经过那雪山后我再没遇见过。
我当然没有回头了,泰戈尔说过:

只管走过去,  
不必逗留着采了花朵来保存,  
因为一路上花朵自会继续开放的。